山月 finished reading 國哀 by Shun-chiu Yau
2023-03-09讀於塞納河畔三界書店
转厝归家,燵汤洗骹;燵汤洗骹,
This link opens in a pop-up window
2023-03-09讀於塞納河畔三界書店
写一首诗,也同于做一篇文章,必是先有写作的目的,想写什么,打算怎么样写,主题是什么,想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为了保证思路完整,脉络清晰,让读者读着明白,就需要好好地安排章法。先交代什么,后交代什么,这顺序不能乱。如果是见到什么写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势必会造成文理的混乱。你写不明白,读者就没办法读明白。有时作者写的东西,作者心里是很清楚的,可是读者却把握不住作者的思路,其原因可能就是章法出了问题。可见,起、承、转、合,是很关键的。 所谓起,就是把想要说的事情,想一个办法开个头。用这个话头,来引出下面想说的话来。 所谓承,就是承接开头的话题,自然地按着顺序往下说。 所谓转,就是不能一味地自说自话,全是流水帐,要制造些波澜。表面意思是往远了扯,但内在的联系是紧密地含在里面的。 所谓合,就是不能话题扯得过远,要结束了,总要回过头来,做个总结,才算完整。 尤其是中间两联,出句与对句之间,要尽量说不同的方面,不要内容太近或相同。内容太近和相同就是合掌了。颈联在颔联的基础上要发展,要递进,避免说同一层面上的事情。只有递进一步,发展一步,结尾才好结出更有意义的思想或感受。
这要能搞到就厉害了。@2022-12-12
Est-ce que tu as peur, mère ? “你害怕吗,母亲?”
À mon âge, on ne craint plus grand'chose. “在我这样的年龄已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Les journées sont bien longues et je ne suis plus jamais là. “白天这么长,我却老不在你身边。”
Cela m'est égal de t'attendre si je sais que tu dois venir. Et quand tu n'es pas là, je pense à ce que tu fais. “只要知道你会回来,等你就算不了什么。你不在家时,我就想你在干什么。”
— 鼠疫 by Albert Camus, 刘方
to find in a given statement or other action, and the meaning of that action itself.
— Meaning and Understanding in the History of Ideas by Quentin Skinner
文公译:“识别出一伟大发言的同时,解读出其伟大意义。”
2022年9月20日开始研读。文公馈赠。
2022年9月20日开始看。文公恩借。
陶陶拉了阿宝,沪生,四个人走到楼下大堂,灯光暗极,总台空无一人,走近大门,已经套了两把环形锁,陶陶推了推门。范总说,服务员,服务员。招呼许久,总台边门掀开一条缝,里面是女声,讲一口苏白,吵点啥家,成更半夜。陶陶说,我要出去。服务员说,吵得弗得了。陶陶说,开门呀,我要出去。女人说,此地有规定嘅,除非天火烧,半夜三更,禁止进出。陶陶说,放屁,宾馆可以锁门吧,快开门,屁话少讲。女人说,倷的一张嘴,清爽一点阿好。陶陶说,做啥。女人说,阿晓得,此地是内部招待所。范总讲北方话说,少废话,我们有急事出门,赶紧开门。阿宝说,还是算了。沪生说,不对呀,范总要回去吧,要开门吧。陶陶拍台子,摇门,大吵大闹说,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呀,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呀出去呀。门缝再无声息。范总大怒,讲北方话说,什么服务态度,快开门,妈拉个巴子,再不开门,老子踹门啦。阿宝与沪生,仗势起哄。吵了许久,门缝里慢悠悠轧出一段苏州说书,带三分侯莉君《英台哭灵》长腔说,要开门,可以嘅,出去之嘛,弗许再回转来哉,阿好。陶陶说,死腔,啥条件全部可以,快点开呀。静了一静,一串钥匙响,一个蓬头女人,拖了鞋爿出来,开了门。
第四章第一节。
各种语言杂糅。
小毛说,干部家庭的人,讲起来差不多,我同学建国的爸爸,是郊县干部,发现农村方面句子,要让建国抄十遍,像比如,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莫嫌我老汉说话啰嗦。沪生说,这篇诗,我只记得一句,三根筋挑着一个头。小毛一笑。沪生说,我爸爸讲了,这是新派正气诗。小毛说,讲正气,就是宋朝了。沪生笑笑不响。
第三章第三节。
1960年代四年级老课文—— 《树老根多,人老话多》
一九五七年冬天,农村里展开了大辩论。 在一次辩论会上,有个社员要退社。 这时候,一个白发的老贫农站起来手指着他说: “老弟啊,你忘本啦!” 树老根多,人老话多,莫嫌我老汉说话罗嗦。 你钱大气粗腰杆壮,又有骡马又有羊, 入社好像吃了亏,穷人沾了你的光。 你手拍胸膛想一想,难道人心喂了狼? 老汉心里有本帐,提起帐来话儿长。 地主逼租又逼债,担起儿女跑关外, 你爹你娘来逃荒,一条扁担两只筐。 你那时饿得像瘦猴,三根筋支顶一个头。 天下穷人心连心,收留你家在咱村。 一场春雨满地新,来了亲人八路军。 斗争地主把土地分,你爹当上农会主任。 他打土匪挂了花,咽气时候跟我说了知心话: 我不长命没福气,孩子们赶上了社会主义。 哪知你这阵有了钱,入社脚踩两只船。 棉花脑瓜豆腐心,跟着富农瞎胡混。 他说是灯你就添油;他说是庙你就磕头。 农业社里千般好,你跟富农往哪里跑? 你粮食吃在肚皮外,又换酒肉又倒卖。 想屯下粮食当粮商,撑死你一家饿死一方。 你人心不足蛇吞象,好了疮疤忘了伤。 千亩地里一颗苗,合作社是咱宝中宝。 党的话儿要记清,心里就象掌上灯。 你擦亮眼睛仔细看,觉悟回头当社员。